牧樾.

爱生活也爱你

白狄(五)

这章其实写了很长的车

但是老福特不让发我也不会弄链接

各位想看的可以私我

另外没有弃坑哦

上自习上懵了忘记昨天是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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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屋外一阵响声夹杂着人说话的声音,狄仁杰在李白怀里轻轻动了一下,李白连忙抚着他的后背,轻声哄着他,见人又睡熟过去,李白悄声起身下床,出门吩咐屋外的侍从:“大人还在睡着,你们仔细守着,莫要让人惊扰大人。仔细听着,大人若醒了唤人,麻利地进去伺候着。”

侍从轻声应是,李白走过回廊,看见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扁鹊站在门前,牵着什么人在说话。李白走上前去,不出意外地看见庄周,不过这次没带着他的鲲。扁鹊看见他,抱拳行礼:“剑仙大人。”李白摆摆手:“不用这么叫我,叫我太白即可。”扁鹊点点头,将庄周牵到李白面前。李白抱拳:“先前听闻庄先生要从稷下回来了,本应带着怀英一起来迎接,但怀英如今有孕在身,失礼了。”

庄周的声音清冷中略带一丝慵懒:“剑仙不必见外,我听越人说了这事,所以回来也没让他宣扬,如今搬东西声音大了些,也不知会不会扰到怀英和守约。”

李白引着二人到了扁鹊的住所,闻言说到:“怀英还好,守约如今孕期反应较大,我和怀英安排他们住在最里面的屋子,想来这边的声音不会传过去的。”

辰时,各屋的人都起来了,相聚在一起吃早饭。铠和守约住的地方安静但有些偏远,来的最晚,看见庄周回来了,守约有些惊讶:“先生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竟不知。”

庄周看他被铠揽着入座,面色红润不似先前听说的那般,开口说:“清晨便到了,想着你如今身体不适,也没有让越人告诉你,怕扰了你。”

守约不好意思地笑笑,铠和庄周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转头又盯着守约吃饭。

用过饭花木兰带着长城几人去拜访老“宿仇”明世隐,扁鹊带着庄周面见女皇,李白则带着狄仁杰回书房梳理政事。

这日府中热闹的很,狄仁杰和百里守约的状况都有所好转,特别是守约,度过了孕吐的时候,胃口也变得大了不少,铠见他有胃口恨不能时刻准备投喂守约,幸亏有扁鹊提醒要少食多餐。

两个最要紧的人身体大安,府中的气氛自然轻快放松不少。几家商量着来场秋游,正值夏末秋初,天气晴朗又不燥热,很适合出门游玩。李白将为狄仁杰改造的马车里里外外又检查改装了好多遍,直到出门前一刻还在犹豫是金丝穿蝶丝被更好还是云锦霜花丝被更好,狄仁杰看不下去了,将人糊弄着进屋去取自己的玉佩,转身从下人手中随便拿了一条,吩咐仆从将另一条送去铠将军的马车上。李白回来见人已经坐进马车,也没有在继续纠结,直接钻进去搂着人粘糊着,驾车的侍卫熟练的将马车帘掩实,企图不听见里面任何一丝动静。

此次因着花木兰一行人有(拒)事(绝)要(狗)忙(粮),便只有白狄,铠约,药鱼三对出游,狄仁杰如今嗜睡程度和庄周有一拼,马车行出不远就开始昏昏沉沉,李白将人搂在怀里,让他倚在自己身上,又将狄仁杰的腿小心地摆好,吩咐侍卫不要疾行,避开人群嘈杂的地方,看着那人的睡颜心下一片柔软。

后方是铠和守约的马车,铠依旧是少言寡语的样子,但是看着自己爱人的眼中温和与爱意交杂,令人只一眼就溺于其中,更加羡慕被他悉心呵护的人。

而此时那人正捻着一块云片糕,因为放松和怀孕的缘故狼耳也冒了出来,小腹微微凸起,吃相优雅。吃完一块之后,守约晃了晃身后毛茸茸的尾巴,耳朵尖抖了两下,望向眼前人:“阿铠,还想再要一块。”

铠看着眼前柔软娇气的人,心里软成一汪水,面上却不显,只将人抱在怀里,揉揉他软软的肚子,擦掉他嘴边的残渣,将一旁晾好的水递给他说:“扁鹊说,不能多食。”

守约窝在那人怀里,铠的臂膀强健有力,被他抱着心中满满的安全感,喝了两口水,听了铠的话也没有恼,只是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双手交环着搂住铠的后颈,将头埋在铠的怀里蹭蹭,用唇在铠的喉结处轻轻地蹭,轻轻地咬。

那人纯情地实行勾引之事,铠只看了守约眼角那一抹艳红就败下阵来,将食盒中的云片糕又拿出一块,拿在手中搂着守约说:“最后一块。”

守约笑着点点头,没有将环在铠脖颈上的手拿下来,而是就着铠的手吃了那块糕。吃完后缓缓打了个哈欠,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铠见状将手在旁边的手帕上擦干净,双手环抱着,在守约的后背上轻轻抚摸,又小幅度地晃了晃他,像是哄小孩的姿势,守约却很受用,不一会就在铠的轻抚中睡着了。

秋游的地点在皇城外的一处清池边,池塘风景奇异,明明是一片环湖的林子,两边的树林生长截然不同,一边还是青山绿水夏意盎然,另一边却如金秋时节黄叶落地。

林子不大,但很幽静,置身其中仿佛与世隔绝,只是享受桃花源的快乐,三两友人,烹茶煮酒,还可见剑仙悠然其中提剑起势,一招一式之间大开大合,如神仙落入凡尘,飒爽英姿纵身与林间。

狄仁杰看着洒脱恣意的李白,回想起以前没有孩子的时候和李白来到这里的情形。

以往狄仁杰总是会和这样的李白过两招,简单的在他剑尖上挑之时纵身飞出,借着力道踏着剑尖跃上树梢,那人也是微微一笑,待到狄仁杰转身之时提剑挡住狄仁杰飞出手的令牌,挽一个剑花将令牌回旋抛出,狄仁杰身子向后弯折躲过这一下,再次立稳身形时李白就到了眼前,搂着他的腰在因打斗激起的花雨落叶中接吻。

偶尔恰逢两人无事,还会借此机会在林间欢爱一番,狄仁杰被李白抵在他和树之间,腰臀落在那人手中揉捏把玩,指尖扣在树干褶皱的树皮上,听着那人在耳边粗重的喘息和腻死人的私语,在林间畅快地叫出声,脖子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落在李白眼中顿时暗淡了周围一切的美景。

想到这里狄仁杰面色一红,回头一看扁鹊和铠已经放好了炊具,铺好了一层厚厚的毯子,狄仁杰指尖翻转召出一枚令牌,不一会李白便回到狄仁杰的身边,收起舞剑时凛冽的气势,牵着他走过去。

三对各占毯子一角,剩下的留着放吃食和酒。

李白因狄仁杰已五个月未曾饮过酒,闻着酒味眼睛放光,看看狄仁杰又看看酒,两边都极不舍。

狄仁杰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好笑,抬手从中拿出一坛,揭开酒封,递给他说:“喝吧,少喝就是了。”

李白接过酒喝了一大口,又凑过去在人唇上偷了香,看着那人眼波潋滟,眉目含春,心情好到极致,又灌了两口酒。

守约刚刚指挥了铠将炊具和食材放整齐,回来就看见这一幕,默默地坐到了两人对角线的位置,也拿了一坛,递给铠。

塞上的将军驰骋疆场,两斤烧刀子下去面不改色,顾及着守约的身体也已经三个月没喝过酒了,虽说中原地区的酒没有塞上的烈,偶尔喝些解解馋也是好的。

铠看了李白一眼,看着酒扔过去被人稳稳接住,又转头看着自家爱人,摇了摇头说:“你受不了这味道的。”

守约窝进那人怀里,爱人坚实的臂膀如铜墙铁壁一般,压住了往披风里灌进的风,搂着他的力道却无比轻柔,如同怀中是羽毛般脆弱的珍宝。

两厢人浓情蜜意打情骂俏,庄周只是将头枕在扁鹊的腿上,面对着扁鹊的腹部搂着人的腰睡的正沉。扁鹊将落在他头上的叶子轻轻抚开,一手轻拢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抚摸他的头发。

不一会庄周醒过来,眼前被人蒙了一只手,扁鹊清澈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适应一下,别晃了眼。”

几秒后手拿开了,庄周仍躺着,看着扁鹊瘦削的下颌线,抬起手摸了摸:“最近瘦了很多。狄大人和剑仙大人不给你饭吃吗?”

狄仁杰听了只觉得巨大的锅从天而降,这厢却还有个借了喝酒的由头非要让他哄的李白,所以只遥遥地回了一句:“狄某虽不甚富裕,可先生一口饭还是供的起的。”

扁鹊笑笑,将人从自己腿上扶起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庄周的额头,轻轻蹭了蹭,然后开口道:“有一美人在远方,吾思甚矣,故茶饭不思,日渐消瘦。”

庄周闻言在他喉结处亲了一口,又叼住一小块皮肉研磨良久,松开嘴看着那人白皙的皮肤上一块红红的印记留在上面:“我回来了,如今不用茶饭不思,而是要多思了。”

扁鹊由着他作乱,嗯了一声,声带的振动顺着庄周的嘴唇传入,令人浑身无力,只想一直沉浸于此。

几人在林子里消磨大半时日,赶着天黑之前会到了府中,守卫队其他人也回来了,一大桌子的人围坐在一屋中,喝酒的单独一桌,在那厢喝得热闹,李白虽嗜酒,却也只是站在桌边看着,时不时看着狄仁杰和守约庄周说话,屋里正热闹着,这边却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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